“太后,末将有错,不该如此揣测非议您,还请您降罪,末将认罚,绝无怨言!”
其他的将领也纷纷跪下:“太后如此深情重义,末将等不该非议太后,请太后责罚!”
军师和秦朗对视一眼,也是朝着将姜明珠郑重的行礼认错。
姜明珠却没有说自己不计较,更没有要以此表现出自己大度的意思,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跪着的这些人。
“你们是该罚,凭你们的身份,胆敢对哀家不敬,这是一错。身为边关的将领,只凭着自己的主观臆断和浅显认知,便认定一件事情,哀家又凭什么相信你们有能力带领一支军队,身为将领,最重要是什么?若是连这最基本的本领和能力都没有,是要你们带着我大祁的兵士们去送死吗?!”
姜明珠这话说的众人都低下了头,这下不只是惭愧,是羞愧。
太后话里的意思很明显,他们不配为一军将领。
“太后恕罪!他们虽然错了,可毕竟王爷现在这样的情况,大家都是王爷信任之人,对王爷感情很深,难免……”
军师看着将领们被打击成这样,想要为他们说话,话还没说完
“军师,你别忙着替他们描补,他们是有错,但错的最离谱的是你。秦王平日里多信任你连哀家都知道,可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情?这样关键的时候,你纵容他们这样随意发泄情绪,不但不加以阻止引导,反而任由情势发展,你可想会因此产生的后果?”
军师闻言跪着又行了一礼。
见姜明珠看过来,都不用姜明珠说,秦朗自己先认了错。
“是末将意气用事,枉费了王爷平日里的教导和信任。”
姜明珠斜眼觑着他们这些人,要不是薛绍说秦宵的情况还有转机,她才没有心情替他教导属下。
“行了,更多的哀家就不说了,你们各自反省去吧。多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,什么才是真正的忠心和一个军中将该有的作为?军师和秦朗留下,其他的人,该干什么干什么去!别忘了自己身上的职责,既然穿了这一身军服,就应当明白自己身上担着的是什么,黎明百姓江山社稷,便是皇帝都不曾有你们这样任性,因为他明白任性要付出的代价是什?。”
将领们羞愧难当的退了出去,姜明珠看向薛绍:“仲景,秦王要怎么治?”
薛绍听得这称呼挑了挑眉,太后用得上他的时候,对他总是格外的亲近一些。
“太后,王爷这样的情况确实不好治,直接解开蛊毒是不可能,那是万蛊之王,天下间没几人有这样的本事,臣亦没有。”